着头皮拿出了长辈架子,对苗南风说道:“小孩子争执本就常有,好好说就是了,三郎这性子一贯是虚张声势,要他真下手打在人身上他是下不去手的。不管怎么说,挨打的人是他,他比你年纪还小呢,你们要他带着伤去赔礼道歉,是不是过分了些?”
陈祖铭的妻子马氏也忍不住了,附和道:“难道汴京来的贵客就是这样的德行么?你们这叫什么道歉?分明是不依不饶地来找我儿子算账来了!”
只有陈二郎面露为难的样子,似是想劝和,又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蒋修神色一正,肃然道:“陈家妈妈,话不能这么说,我打伤了令郎,他这伤重不重,该如何治,我都说了全凭大夫一句话,该我负责的绝不逃避。既已不是那垂髫小童,身为男儿,本就该凡事有个担当,我道我那份歉,他赔他那份礼,此事就算是拿出去与别人说相信也不会有人反对。”
苗东阳在旁边听着他的话,心里也是一阵激荡,当即也站出来附和道:“没错,难道他欺负我家姐妹就是理所应当么?若是受了伤就不用赔礼道歉,那我姐姐今天也受了伤怎么说?”
陈三郎气诧道:“我几时伤到她了?你们倒是说说她伤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