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的魏尔伦声?线暗哑许多,“反正,我早就背叛你了,即使后果再糟糕又能怎样,哪怕想要从你手中夺回那孩子,也依旧无?法避免这一场战斗。”
“……夺回那孩子?”兰波蹙起眉心?,“你是在指中也吗?我并没有带他回法国的打算。”
说到这里时,兰波的话语停顿片刻,似乎也有些?难以启齿自己同样即将背离祖国的想法,“实际上,我也不会带你回到法国。”
能从兰波口中听到对以往的他来说,简直堪称大逆不道?的发言,魏尔伦的神情简直整个怔愣住了,呆呆望着他。
“你……?”
果然还是先打完一场,让保罗发泄完情绪才会比较好沟通吗……
兰波在心?里默默想着,口中却问他,“你在来横滨之前,是不是有见过一位名字叫费奥多尔的俄国人?”
“……是。”魏尔伦迟疑应道?。
“不知道?他是如何对保罗说的,但?我想,你可能会更喜欢听到另一个故事。”
兰波侧过身,让开视野在不远处,跟着普希金一起猫猫祟祟躲在电线杆后探脑袋观察战情的玛丽·雪莱,忽然发现那边二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欸,到我了吗?”
她指着自己,发现兰波朝这边肯定的轻轻点头以后,才从那根顽强不倒、但?基本挡不住什么的电线杆后面?溜了出来,一路扭扭捏捏的来到魏尔伦面?前,看起来格外?羞涩。
魏尔伦困惑望着她,不理解兰波为什么让这位面?孔陌生的少女过来。
“咳,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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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雪莱先是清了清嗓子这大概是她的放松动作接着,她从身侧的挎包里掏出一沓已经泛黄翘边的草稿纸,在魏尔伦身前的地上铺开一列。
然后,她眼巴巴看着魏尔伦。
上面?写满了各种公式、数字与奇怪的涂画,就算让魏尔伦再盯着看半个小时,他也完全读不懂上面?的含义。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魏尔伦实话实说:“…………我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