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

阮氏看着二躺四坐的一狗五人,只觉得自己是天大的笑话。

林婆子愤愤:这是特意打我的脸来了,之前不是这样的!

阮氏欲言又止,外头又一窝蜂冲进来几个孩子,拍着顾慈和张知鱼的肩膀喊:“你们跑单,说好的魁首请客,让大家在李婶婶船上吃饭的,这都半月了也不见你们说!”

张知鱼慢慢道:“我娘说请我们,没说请你们。”

大家不干,你们队这么奸诈,还想不请客除非把大家挨个杀死!

蹿进来的小猢狲也在地上打滚,有人嗅嗅鼻子,哇一声哭了,道:“我好像拉身上了!”

没一会儿这猢狲屁股就被扒了,张知鱼一看,上头干干净净,道:“没有,你屁股骗你的。”

小猢狲委屈道:“可是好难闻。”

别的小猢狲指挥二郎:“去找去找,狗找这个最厉害了。”

二郎没一会儿就叼出一颗烤好的蛋,小猢狲一闻,靠在鱼姐儿怀里哭道:“就是这个味儿!”

张知鱼脸上阴晴不定,看着不吱声的顾慈说:“烧灶这事儿,以后你都戒了罢。”

顾慈点头如捣蒜。

小猢狲哭得打嗝儿,为了哄他。张知鱼只好答应也请他们去,但娘本来只用出一半的菜。

现在又多这么些人,张知鱼看着顾慈:“你给钱。”

顾慈眼观鼻鼻观心:“我给钱。”

屋子里乱得跟菜园子似的。

窗外的阮氏和林婆子互看一眼,灰溜溜、静悄悄地走了。

晚上,林婆子自觉老脸受损,再一次强调:“我们家慈姑就是开窍了,春天鱼都要抱籽,他为什么不能开窍?”

阮氏给林婆子说服了,勉强同意继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