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疼,像被大卡车来回碾过,四肢都被人重新拆了组装的。

他看了眼时间,瞬间从沙发上跳起来,结果两腿发软,裹着被子叽里咕噜滚了两圈,在桌子腿上撞了下脑袋,发出声闷哼。

闻斯年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剥开被子,露出底下水灵灵的一张小脸。

“又磕到了?”

叙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