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他的脸,“怎么想到送我这个?”
保姆陪着外婆出去散步还没回来,家里只有两人在。
叙言脸颊在他手心里蹭了蹭:“你有了这个,以后难受的时候就可以练拳解决了。”
“更想和你解决怎么办呢,”闻斯年道,“宝宝,你才是我的药。”
叙言欲哭无泪,可别闻斯年的病靠他治好了,他却坏了。
“都快开学了,我还有课呢,而且一周有好几节早八,我们以后……不能再每天都……我早上会爬不起来的。”
闻斯年体贴道:“是不能每天。”
叙言觉得谈判有戏:“对呀对呀,所以你可以靠练拳来发泄,反正你以前不也是这么做的嘛。”
闻斯年笑了笑,跟他解释:“以前或许可以,但做过之后阈值会拔高,更何况我们这种频率,再靠以前的方式已经没法缓解。”
叙言有点听呆了:“那这是什么意思……”
闻斯年在他唇上点了点:“最近几天,我还提前吃了药。”
叙言彻底楞住,吃了药抑制还是这种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