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还是继续推着:“你先放开我……”
谁知道越推却被抱的越紧,跟个烦人的癞皮狗一样,非要趴在自己怀里不出来。
叙言有点气恼,使劲推他,再不济抬腿踢他。
“你身上有烟味,别抱我。”
闻斯年稍微松了手,叙言腿没来得及收回来,结结实实在他身上踹了脚,谁知道正好踢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脚趾头一痛,叙言眉头都紧紧皱起来,轻声“嘶”了下。
这人怎么浑身都那么热那么硬,跟烧红的钢板似的,快要痛死他了。
闻斯年立即往后撤开,把他那只脚抬起来,给他脱了袜子,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上去。
细白的皮肤被灯光映得快要反光一般,圆润的脚趾看起来有点泛红,闻斯年扶着动了动,抬眼问他:“痛不痛?”
叙言委屈死了,明明是要踢他的,为什么他看起来完全没事,自己脚趾头都快断了。
“痛……轻一点。”
闻斯年把手电筒先放在床上,一手攥着他那只脚腕,一手帮他缓缓活动,确信没伤着他骨头。
能没有阻隔碰到他的肌肤,掌心下温热滑腻的触感很容易就能让闻斯年压下去的燥热浮动上来,尤其刚才被光一打,能清晰看见那截白嫩的脚踝上有一小圈残留的红痕,甚至脚趾上也有道轻微的齿痕。
上回留下来的,还没消。
喉结滚动两下,闻斯年不动声色,给他轻轻按揉,揉完后低头轻轻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