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住过来的。”
“宝宝,乖点,”闻斯年声音很温柔,说出口的话却不容置喙,“今晚就算了,明天回家住,我让保姆回去照顾你。”
叙言不懂他为什么非要自己回家,自己又不是不回去了,只是这几天不回而已。
“我和学姐都好久没一起玩了,你在家的时候我都没有时间见别人,我想和学姐多玩会不可以吗?”
闻斯年不置可否,看着他:“不乖了是么?”
这话简直像是魔咒,不管床上床下,叙言早就被弄得形成条件反射,屁谷猛地抖动两下,大腿根都要抽筋。
对面那道深沉的视线穿透屏幕落在他身上,隔着千里万里,也像是能编织成一张无形罗网,将他从头到尾紧紧包裹。
太紧了,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叙言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压迫感,或许是这段时间闻斯年对他百依百顺,惯得他脾气见长,现在仗着人不在国内管不到自己,叙言直接气呼呼挂了电话。
缓了会,还是觉得他太过分,且不讲道理。
不知道别人谈恋爱都是怎么样的,叙言是初恋,也没法作比较,但他觉得自己又不是真的被折断了翅膀养在别墅牢笼里的金丝雀,这个恋爱谈的怎么连自由人权都快没了。
叙言在床上气愤地打了套空气拳,把手中长耳小兔想象成大洋彼岸的闻斯年,狠狠揪着它耳朵教训了一顿。
教训归教训,叙言还是只在尚佳家里住了一晚,第二晚就乖乖回了别墅。
保姆阿姨已经回来了,还给叙言做了晚饭,别墅内稍微有了点人气,有人陪着叙言也没那么害怕了。
晚上闻斯年的视频打过来的时候,被叙言有点生气的挂断。
躺在主卧闻斯年的大床上,枕着闻斯年的枕头,盖着闻斯年的被子,叙言还在愤愤地想,在闻斯年回家之前都不要跟他讲话了,这个剥夺自己人权的坏蛋。
好在他一连两天没接闻斯年视频也没什么后果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