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每晚去埃及拔草。

闻斯年沉浸温柔乡,一连几天没去工作室,最后工作室那群人忍无可忍,郑耀的电话直接不要命的打了过来。

闻斯年终于出了门,叙言也有了喘息的空间。

他在家里睡了一整天,亏空的精神才感觉养回来点。

闻斯年不在家他才敢睡一天不吃饭,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浑身的骨头都快酥了,又酸又累。

两条腿上透满斑驳痕迹,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房内出来。

起初保姆每天打扫完卫生就回自己房里呆着了,等到饭点再出来做饭,做好后闻斯年会带着叙言吃点,为了把他养胖些,当然一顿饭都不能少。

有时候保姆也会出来的不是时候,在客厅撞见过,不过沙发上只有个强壮的背影,能将底下的人尽数遮挡住。

自那次之后闻斯年就给保姆也放了个寒假,工资照发,让她回老家休息去了。

别墅只是每天请小时工来打扫卫生,饭菜也有餐厅定时送上门。

没人会再来打扰。

叙言从楼上下来,已经晚上了,闻斯年有应酬会晚点回来,他有点饿了,桌上的饭菜冷了,他懒得再热,自己去厨房煮面吃。

起锅烧水,水开了下面,然后又给自己多加了几片火腿,几颗青菜,还加了两个蛋。

在灶台前站了没几分钟,叙言就腰酸腿软,难受得厉害。

他两手撑着灶台,咬着牙强忍着,大腿根都在隐隐发颤。

好不容易煮好,他刚刚关了火,背后却贴上来道身影。

他被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却嗅到了闻斯年身上的浅淡酒味。

闻斯年搂着他的腰,移开些距离,目光牢牢盯着他背影。

身上穿得还是那件睡裙,外面还套了件围裙,粉色系带在腰后绑了个简单的蝴蝶结,将那截腰衬得不赢一握,下面的两条小腿光裸着露在外面,上面除了指痕吻痕,还有几个红红的牙印,再往上被裙边遮住的地方更多。

像个漂亮的小厨娘,闻斯年看得又开始冒火。

叙言膝窝轻轻抵在台子侧面,仿佛在发抖。

“自己煮的?”闻斯年哑声问。

“嗯嗯。”

叙言把面盛出来,闻了闻,很香,用筷子夹起来吹了吹,刚想吃一口,又很是不舍地举着问面前的人:“你要吃吗?”

闻斯年已经在外面吃了大餐,不会想吃他煮的这碗素面了吧。

没想到闻斯年真的低头尝了口,唇齿间满是清淡的香味。

叙言给他尝完,自己也吃起来,味道很是不错,便问他:“好吃吗?”

“嗯,你会做饭?”

“会做一些,”叙言道,“小时候我就能给外婆做饭吃了,现在回老家也是我做,外婆身体不好,只能吃点清淡的,所以我也不能吃辣,你会不会觉得没味道?”

“不会,很好吃,”闻斯年提着他的腰抱起来,“什么时候也能做给我吃?”

叙言两手捧着碗,又给他吃了口:“有时间就给你做好不好,但是你不要抱太大的期望,我厨艺真的很一般的。”

“没关系,会做就已经很棒了。”

“你难道不会做饭吗?”

闻斯年顿了下,诚恳回答:“不会。”

不仅不会,他还很挑剔,家里的保姆换了不知道多少个,留下的这个做的饭菜是最符合他口味的。

但现在,他觉得叙言做的才最对他胃口。

叙言眯着眼睛笑起来:“终于找到我会你不会的事情了,你想不想学?我可以教你呀。”

闻斯年见他碗里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从他手中把碗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