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又换上副痛苦万分的神色,一手撑着床,另只手放在眉心轻缓揉捏,深深呼吸。

许久没再动作,也没说话。

叙言从没见过闻斯年什么时候流露出这种有几分脆弱的神态,盯着他看了会,仿佛觉得有些不对劲,主动开口询问道:“你,你怎么了?”

简直纯的要命。

这就心软了,上钩了。

闻斯年胸腔隐隐震颤,发出声不易察觉的轻笑。

嘴上却转了个声调,压得很低,很失落难过。

“没事。”

叙言更担心了,甚至裹着被子往前挪了挪,挪到他身边来,悄悄从底下伸出只手,在他额前碰了碰。

“有点烫,你难道发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