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过。

而且自己明明是来谈分手的,没分成不说,关系还又更亲密了几分。

闻斯年说最少要见三次面,才能认真考虑分手的事。

这跟叙言预想的不一样,他还以为自己今天回去就会是自由身。

最后又是闻斯年让步,三面减成两面,也就意味着再见一面就好了,叙言这才不情不愿地答应。

闻斯年把自己的鸭舌帽给他扣在头上,帽檐压低,两侧的头发快要将本就不大的小脸挡没,遮住被吃到艳丽红肿的双唇。

本来想送他回学校,但他打死不从,闻斯年只好又拿过自己的外套,给他穿在了最外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