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冷沉的嗓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濒临扭曲。

闻斯年笑意顿了下:“是么。”

郑耀感觉情况不对,忙道:“但我没跟他换哈,我睡觉打呼,怕吵到你,就是不知道学弟有没有找到别人换房……”

“嘭”的一声,闻斯年忽然放下捏在指尖的酒杯,站起身来。

郑耀:“怎,怎么了?”

闻斯年迈步往人群外走:“透口气。”

叙言问了能问的熟人,即使他住的是两人间,也没人愿意跟他换房。

叙言只得捏着自己签子又回到位置坐下,心里烦闷不已,干脆仰头把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沈南黎劝他:“你慢点喝,你酒量那么差,一杯就能给你喝醉。”

叙言听了后,又仰头喝了杯。

醉了直接回去睡觉,说不定一睁眼就到第二天了。

只是他知道自己的酒量,却没想到这种洋酒这么容易上头,没一会他就浑身热乎乎的开始发烫,脸颊也像要烧着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