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时正好碰见姜乐下楼,两人对视一眼,姜乐悄悄朝他比了个‘放心吧’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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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平日里工作忙,闲暇时便总爱呆在书房写几个字,讨个心静。
正将宣纸在书桌上展平压好,姜槐在这时推开门走进来,自觉站到一旁帮他研墨。
姜行看他一眼,没开口。
两父子许久没有见面,兼之姜行也不是个爱说杂话的,气氛一时安静,一个选笔一个研墨,气氛也很是静谧。
半晌,毛笔蘸饱了墨,姜行提笔悬腕,稳稳当当在纸上撇开一笔,笔锋凌厉,气势暗藏。
直到收了笔,姜行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久未见面的儿子,“气性不错。”
在姜行这儿,这就算是满意了。
年少时,姜槐性子暴躁,又有一身日天日地的好本事,姜家上下,也就一个姜行管得住他。奈何老爷子常年不在家,管不到,因而每次一踏进家门,必定要把人提溜去书房,扔下一管毛笔和一沓宣纸,淡淡道:“养养性子。”
性子有没有养好不知道,总之研磨的手法倒是愈加好了。
姜行正低头看字,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今年都二十六了,在外头有没有看得上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