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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持礼愣住,然后失声:“五哥你在这干嘛呢?”
裴瞻手持马缰,动也不动,睨着他:“等你。”
程持礼心下没来由的打鼓,他强自镇定:“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哦,日间宁夫人落了点东西在我府上,是母亲,母亲打发我送过来。”
裴瞻眉眼不动:“送好了吗?”
“送好了。”
“那我请你喝杯酒。”
“……啥?”
程持礼吓了一跳,“为啥呀?”
裴瞻虽然也喝酒,但很少聚酒,更是没有无缘无故的喊人喝过酒。
此时为什么会像是来者不善?
“喝酒就是喝酒,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程持礼站在这四月温暖的晚风里,突然觉得有点冷。
但他还没有下一步动作,裴瞻就已经调转了马头,朝着街头走去。
“走。”
程持礼只能跟上,毕竟没有人惹得起这个杀神。
只不过他一路上动用了这辈子最快的脑速,也没能思考出来最近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很快走到了燕子坊,坊门口的豆腐脑铺,平日好像生意都不错,今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在,店家两口子守着一炉火,正在烤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