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常。

“韩医生要是没兴致了的话,那我可就办我的事了?”池砚靠在墙上抬起眼皮看着韩栋。

话音才落,池砚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只手扯住韩栋的头发,手臂往后一扯,韩栋就像一床破布单子一样摔在了床下,池砚以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外套脱了扔给沈清寻。

“啧。”池砚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扯头发这事真他妈像个泼妇。”

池砚掐着韩栋的脖子将人拎起来压在墙上,他手上用着力气,韩栋一张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池砚嘴角噙着笑,他说:“你真得庆幸你自己没做到最后一步,不然我真能豁出去那脏劲给你拧折了不可。”他指着站在床边穿着他外套的沈清寻问韩栋:“不知道他是谁的人么?韩栋,你说你非要大喜的日子找死,你还真是喜欢玩刺激的,既然如此,我满足满足韩医生这特殊的癖好吧,就当是我送韩医生的新婚礼物好了。”

池砚话音才落,门外走进来三个保镖体型的人。

收回手,韩栋瘫在地上捂着脖子咳的像要把肺给咳出来。

“好好招待招待咱们的新郎官,注意着点时间,听说新娘家有权有势的,别一会误了婚礼时间再惹怒了咱们新郎官的岳父岳母。”

池砚给了那三个保镖一个眼神,他拉上沈清寻的手,将人护在怀里带着沈清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