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当然要做。
林霜春潮欲滴,娇吟:“吊带袜......脱下来.......”
新娘最后一项。
“好。”
他丛善入流,吻从唇上往下滑,朝拜似的流连过美丽的胴体,最后扯开了小内内,俯首亲吻腿心的蓓蕾。
她听见了舌和蜜水的搅动声,黏腻的湿重的,亲吻又重又野,她被亲得欲色迷重,酥痒难耐,弓着背扭动逃离,却被他紧紧控着身体,揪着裙裾,踩在了他肩头。
孔雀蓝的丝绒沙发横亘在穿衣镜前,新娘的长裙像百合花般怒放在沙发上,林霜双眸迷离看着镜子前的景象,手指无意识在他的发间穿梭,新郎低着头,撩拨蹂躏完花瓣,而后湿濡濡的唇舌在腿畔滑出条淫糜的湿线,叼取绑在大腿上的吊带袜。
林霜觉得......她把那个清清郎朗的周老师彻底教坏了。
袜带解开,他急不可耐俯身上来,林霜搂住他的腰,急切把腿缠上来,她忍得也久,十指紧贴,灼急无措的抚摸他光滑紧致的后背和绷紧弹性的腹肌。
利刃一寸寸抵进去,两人都舒爽得呼了口气,前戏足够漫长,快感和欲望已经累积到了极限,他直接开始了冲刺,速度不算疾迅,力道却重得惊人,换着角度穿透她的身体,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在衣帽间里,婚纱布料和西装的摩擦发出哒哒的附和声,林霜皱着脸,重捶到身体深处,整个人都被撞得乱撞,她觉得自己似乎要被贯穿,挂在他身上飞颤呜咽:“周正......慢......轻一点......”
他绷紧了面皮,额头血管凸起,汗意渐起汇集成珠,神色显得格外凶悍,盯着眼前春潮欲颜和靡艳胴体,抿紧唇:“叫我什么?”
林霜不喜欢当面互相称呼“老公”“老婆”,她不喜欢老字,她怕老。
她的腰似乎要被他撞折,身体连接处升腾而起的灼烫和绞缩无法控制,十指紧紧抠入他的肌肤,娇喘:“阿正......老公......”
沙发上的新娘埋在洁白的婚纱里,俯在身上的衬衫西裤清白端正,抡腰的动作却又重又沉,严严实实钉在了一起。
新婚之日,今宵良夜,再如何纵情声色.....也应该纵容。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