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事情,也多少隔着些什么,没有更多的腿与臂的纠缠。 项宜却被他完全托起了后背,他托着她贴近,滚烫的胸膛压下她,将两人之间最后的空气挤压殆尽。 帐内的气息越发湿热,没有熏香的房中也似有浓重惑人的香气流转。 项宜已无一丝力气抵挡,她气喘不断,眼眸间凝满了湿漉漉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