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越发紧压下来。 他不是不能理解庶族寒门的难处,只是在顾衍盛身上,尤其在他这声轻笑里,让他蓦然想到了李程允在给他的书信里的担忧 年后的朝堂甚至整个朝野,恐要乱了。 谭廷一时间没有言语。 倒是顾衍盛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问了他。 “那么谭大人此刻又如何打算呢?” 谭廷默了一默。 在他说完江西武鸣的科举舞弊案之后,告发他,便是同陈氏同流合污,联手迫害庶族。 谭廷看了一旁的项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