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陆叔叔……”
“嗯啊……叔叔肏我……”
每一次深入,安思远前端的马眼都会颤抖着吐出透明的淫液,被顶到敏感处时,更像是泄了洪似的,整个根茎被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浸得湿淋淋的。
“呜啊啊啊!”
寂静的房间里,只余了安思远那一声声淫靡至极的呻吟,给屋里添了另一番春意。
“你给我解开!”
安陆不是圣人,被安思远这么一弄,前面那根粗壮的性/器不仅半点没有泄意,反而又硬了几分。
他赤红着眼,一字一顿地朝安思远申令道:“如果你还想在安家待着。”
“就马上、给、我、解、开!”
安思远闻言一颤,止住了身上的动作。
安陆果然还是安陆,只要一句话便能将他的痛点戳得死死的。
是啊,他还没毕业,还没将掌控悦温,还没有自己的根基。
如果被赶出了安家,他便什么都不是了。
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安思远就从那温热绮醴的春/梦中跌入了遍生寒意的荆棘地。他沉默地撑起了身子,由着那性/器缓缓地抽离了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