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归结于“无可奈何的宿命”。
预感自然是不祥的。
或许安思远早在听到声响的那一刻起,便隐约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还是上楼了。
事实证明,人类在某些重大事情来临之前的预感,百分之八九十都是准确的。
曾经他睡过的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隐隐有微弱的光从里面泻出来,透着暧昧的粉色。
“嗯……哈啊……安先生……”
“呜啊……好深……”
只见一个年轻男人光着身子跪坐在另一人身上,纤细的腰似摇摆的风中柳一般,盈盈不堪一握。
安思远像个被石化的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站在门口。他好像透过那窄窄的门缝,不小心窥见了另一个世界的春光。
床上另一个衣冠整齐却一言不发的人,不正是他的亲叔叔安陆吗?
那年轻男人难耐地仰着头,面上满是情/欲的潮红,整个人被安陆顶到了床板上,却叫得一声比一声浪。
“嗯……啊……不行……要高/潮了……”
“安先生……哈啊……安……”
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大得惊人,光是听声响便能想象那巨物是如何深入鞭挞年轻男人后面那张小嘴的。
那人的身子很白,像滑腻的脂玉一般,仿佛一掐就能掐出印子来。他叫声又软又媚,双腿像蛇一般紧紧地缠在安陆的健壮的背上,整个人被肏得一耸一耸的,仿佛舒服到了极点。
安思远怔怔地看着,却半天没有移开脚步。
“如果这个人是我就好了。”
这是安思远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