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后不知廉耻地吞着柄尺寸惊人的紫黑阳/物,身前那根也淫/荡地翘起,在另一人胸腹前难耐地上下蹭动,留下了几抹可疑的水色。
陈树微张着嘴,呆呆地看向那人。
谁知那人也跟着张开了嘴,一双眼中泫然欲泣,似乎含着无限春情。真真是像极了那下流又淫/荡、不停摆尾向别人求欢的母猫一般。
“不……我不是这样的……”陈树难堪地别过头去,但前面那物却翘得更高了,透明的淫液流得整根都是。后面的小/穴贪婪地嘬着肉/棒,像是一刻也舍不得放松似的。
“陈老师,要好好地看镜子呀。”薄林柔和又充满劝诱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响起。
“呜啊啊啊!”
陈树的头被人转了过来,穴内隐秘的那点冷不防地被狠狠冲撞了数下,精关终于失守,一大波浓白的精水直直喷在了薄林的身上。
“陈老师不看镜子,怎么能知道自己被我/操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
那声音含着笑,温柔又动听,但却像是海中那引诱人们失足堕落的塞壬一般,正引着他坠进更深的欲/望之中……
已经过了白露节气,首都的天却好似一点都没有转凉的意思,火辣辣的日头仍是射得大地“野田禾稻半枯焦”。
陈树坐在车里,看着几乎要被烤糊的柏油马路和已经热成虚景的高楼大厦,心里再一次赞叹了空调发明之伟大。
“其实我十多年前来过一次首都。”
他认真地回忆道:“托了竞赛集训的福,我还去了故宫呢。”
一旁开车的薄林笑了笑,将方向盘转了个圈:“我小时候也去过一两次。”
陈树上了车后便自觉地系上了安全带,身子坐得笔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高楼,露出了些羡慕与渴望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