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定的了解，他疯狂地痴迷于研究各种各种的人类表现人类心理，在我们的观察下，他找过很多人来完成他的研究调查，其中包括本来就有精神疾病的人或者是普通人。”

“等等！”桑和杨有些不敢置信，“这普通人还能怎么调查？”

“他身为心理学家，桑小少爷不妨逆向思维推断，他可以治愈人的心理疾病，但是同时，他也能让健康的人心理扭曲，从而达到他的研究目的，在我们对他的观察里，这样的人简直数不胜数，这也是季兴严唯一的兴趣。”

虽然这样的消息很荒诞，但倒也是能成立的，这个季兴严的种种行为，细细思量下去，根本就是变态。

桑和杨一时也没了声。

“而在我们观察之中，季兴严一直冷漠自私，只把人类当成自己研究的对象，但是唯一的特例，就是桑和风。”

桑和杨猛地瞪大了眼睛，他也不是傻子，“你是说，季兴严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刺激桑和风，去研究他？”

“是。”那小丑还在嘎嘎地笑着，似乎是对桑和风的同情，“但是季兴严很成功，不是吗？桑小少爷，身为桑和风的家人，难道没有意识到桑和风这些年的性情的变化吗？他变得越来越古怪，也不正是在遇到季兴严之后吗？”

虽然让人觉得很不可置信，但事实又好像是的确如此。

桑和杨一时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这事情太过诡异，简直是不敢置信，但是又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

那小丑笑得诡异，一份合同随着地上一只小丑的手蹦蹦跳跳着，被送到他们脚下，“诚意，我们已经送到了，但是为了咱们彼此都放心，这该走的流程我们还是要走的。”

这桑和风到底不是秦宇衡的亲哥哥，他也体会不到桑和杨的感觉，低头是拿起合同和笔来，干净利落地签了字，递给桑和杨。

“既然合同已经签了，我想知道有没有办法恢复陈筱的记忆？”

小丑脑袋动了动，“很可惜，秦先生，季兴严在这方面的造诣的确很高，如果真的要恢复陈筱的记忆，只怕还是要季兴严亲自来才行，这样就更需要我们的合作了，毕竟现在在桑和风眼里，只怕季兴严才是他最离不开的人，我们只能先打破桑和风这一层屏障了。”

是这个道理，秦宇衡不否认，季兴严能像现在这么猖狂，无非就是仗着有桑和风在。

桑和杨签完字，把合同交还到那地上的小丑手里，“我想知道，我哥私底下做得到底是什么生意？”

第275章 后续应对

小丑对这个倒是没有犹豫，也没有隐瞒，“毒/品。”

果然。

桑和杨绝望地闭了闭眼，他曾经猜想过无数种，但最后能获得这样的暴利，又必须隐瞒得这么深的东西，无非就是那两眼，毒/品，军火。

这沾染上了毒/品生意，那就是违法犯罪。

桑和风这是要连累整个桑氏为他的愚蠢行为买单。

“桑小少爷也不用这么着急，起码桑和风还没有被季兴严教唆到全然没有了良心，他虽然做了这个生意，但是是完全单独开设的账户，属于个人行为，桑小少爷如果手脚麻利的话，趁着桑和风还没有彻底铸下大错之前，拦住他，还是能保住桑氏集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