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感觉。
比起身体,倒是更像是黏在他的血管中,一举一动全都是阻塞。
万秋重新回到了水流下,却睁开眼睛偷偷的观察杨则。
连睫毛都湿漉漉的万秋,水珠从眼角流下,软糯的少年被清水洗濯。
洗去的只有慌张和畏惧,没有洗去信任。
“对不起。”
在水流不断的从耳边流下的细腻微弱的声音中,万秋好像听到了比水流更轻微的声音。
万秋仰着头,却被水珠击打的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不清此时杨则的表情。
万秋觉得,杨则是一个奇怪的兄弟。
明明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不高兴,却仿佛只禁锢在那个人形的框框里,没有任何要蔓延出来的意思。
杨则背过了身,就像是故意让万秋看不到他的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