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派公事,宗内各司署的上衙时辰是几位掌教定的事,不在你的职权内,你违背了门规。”
“我记错了,好像是公时外。”
“非公时,你无权指示司中同门,你还是违背了门规。”
马静意又沉默了。
“我再问你,面对白虎使的诘问,你扯谎在先,含糊其辞、改弦易辙在后,是不是在藐视白虎使?”
马静意很快摇头答话,
“没有。”
“那是否是看本届白虎使年小力微,心中看轻,故而态度轻佻?”
马静意沉默了一会,随后点点头。
“请以言语回答。”
“是。”
程心瞻如实记下,又问,
“纠氛司官署昏暗,夜不点灯,所谓何事?是否有意营造低沉压抑之气氛,以恫吓司中同门亦或是来此公辩之同门?”
马静意腮帮子在蠕动,磨牙声在屋子里听的的一清二楚,他实在不曾想,这个才穿上白虎法袍的年轻人会把纠氛司的内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掰碎了讲,碾碎了问。
程心瞻看马静意半天不回话,只是捏紧拳头,把牙咬的吱吱响,便催促了一句,
“马司主,请回话。”
马静意艰难点头,说了一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