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丹雷双修,我三清山更是兼修万法,单论雷法,确实不如神霄派精纯。
“况且当今天下风气,修雷者都是奔着雷法刚猛刑威去的,哪里还记挂着祈晴雨,当然,这也包括我在内。
“现在在应元府里,新招的弟子只愿意去北极司,不愿意去蓬莱司,蓬莱司最近当值的新弟子,还是心瞻去旁听水雷呢。”
任无失抚须点头,“是,不过龙虎法会上能有祈晴雨这么个章程,倒也是让我们有个警醒,莫要忘了初心。”
“不忘初心,这可不容易呀!”
赵无极说着,心里则想着回去定要提一提蓬莱司的地位才是。
而广场上,神霄派有第一位珠玉在前,后面四位就乏善可陈了。
前三位也是光打雷不下雨,倒让人还有些放心,可是第四位到底还是还落了些雨下来,让还没上的几家愈发心烦。
终于等到神霄派结束,法坛下的阁皂山弟子却笑着说,
“您两家先上就是,我家本就不善雷法,就不去搅这个浑水了,先上后上无妨的。”
本来三清山和净明派还想着争一争先后,但阁皂山此话一出,却显得人家豁达,自家狭隘了。
净明派的想了想,也笑了,
“谁不知豫章雷道是三府鼎立,我净明派只管治水除妖就好,祈晴雨,还是你们三家来吧!”
说罢,净明派弟子也脚下生根,伸手请三清山的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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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坛法
看台上,三清山、阁皂山、西山三家师长互相拱手示意。
下面的晚辈互相礼让,行事大方,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面上有光。
兵锋山的虽说有抢占先机的意图在,但换句话说,也是敢为人先嘛,况且又实打实拿了成绩,另外三家也都道了声喜。
兵锋山的脸上笑开了花,但嘴上也骂着回去定要教教弟子们什么叫谦让。
台上其乐融融,且再看台下。
程心瞻看向郝兼思。
郝兼思是枢机山蓬莱司甘霖署的一位二境道士,和贺济源同出一脉,按辈分来讲,还是贺济源的师叔。
程心瞻在甘霖署听讲时,学师是兼平道长,是贺济源的师尊,是郝兼思的师兄。
他和郝兼思有几次值外勤时见过,也是个年轻有天分的,不然也不会被甘霖署的署主收为关门弟子。
程心瞻伸手,道,
“道兄先请。”
不过郝兼思却摇摇头,轻声道,
“别人不知,难道心瞻还不知,我甘霖署负责降雨,却不懂放晴,排水解涝是晴空署的事,要是我先上,这雨就停不下来了。”
程心瞻笑着点点头,甘霖署的本事他是知道的。
于是他朝剩下的人拱拱手,便迈步登坛。
全场瞩目。
程心瞻等了一会,最后一个神霄派的弟子召来了云雨,雨淅淅沥沥的,云也是凄凄惨惨的,下又下不来多少,散也散不利索。
他不想借这凄风苦雨的势。
好在那人召的雨少,今日又是春阳暖煦的天气,程心瞻没等多久,头顶天空就重新放晴了。
他面朝北方,从洞石里放出了一个长桌。
长桌很高,到人胸腹之间的位置。桌面焦黑,上面布满了曲折的枝丫纹路,这是由雷击枣木制成的法桌。
这桌子是他在外游历时,在晋原荒野里,从一处坍塌的道观废墟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