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算了一卦,灵验的很。”
“见过济深道兄。”
程心瞻行礼,徐济深笑着还礼,“小道爷别听济虎的,夸大了,夸大了,方才入门。”
冯济虎呵呵一笑,又指向最后一个面生的,是个身着白袍的少年,脸有些圆圆的,看着年纪不大,此时他噙着笑,显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白虎山真传,朱兼墨,有明皇室的血脉,是开国王爷的旁支,不过祖上好道,几代之前就开始隐世求道了,和红尘早已断了干系。昨晚让他把有关凤阳中都城营造的典籍翻了个遍,没看完的现在连原本图纸都带上了。
“他年纪应该比你还小一岁,已辟三府,精通机关傀儡之道,探路得靠他了。”
“见过兼墨道兄。”
程心瞻行礼,朱兼墨笑着还礼,“小道爷称我兼墨就好,什么精通,只是粗懂。”
“妙缘兄,已经一起喝过酒了,百草山真传,辟两府,精研阵法。”
冯济虎指着王妙缘说。
程心瞻和王妙缘相视一笑,都是酒友,尽在不言中。
随后,冯济虎指了指自己,“我最没什么用,只会些医术配药,到时候不给你们拖后腿就行,师长点我的名我猜主要是我之前差事办的多,和大伙都熟悉了。”
众人笑骂冯济虎不老实,说别人可劲吹,到自己就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