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兔走。
转眼间就到了与兼显学师约定的日子。
一大早,他便离开了竹林,这次把狗儿留下了无忧洞看家。
来到枢机山东南侧,他一眼便看到了十八坡,好似苗疆大山里的梯田,只是要宽广许多。
这些坡上矗立着一座座高楼,他来到观霜坪的一心楼,一个三层的木楼。
程心瞻上前叩门。
“进,来三楼。”
里面传出了兼显道长的声音。
程心瞻推门而入,来到三楼,三楼的晒台上有两个蒲团,兼显道长正坐在其中一个上面,并请程心瞻入座。
程心瞻盘腿坐下,拿出那两本道书还给兼显道长。
“伱都读完了吗?”
“已经读完了。”
“可有什么困惑之处吗?尽管道来。”
程心瞻确实有疑惑,他的疑惑在服食雷炁的源头,怎么引雷炁入体,书上说的就是,
“灌入容窍,始食雷炁。”
可怎么灌入容窍,哪个容窍,却是没说,仿佛仅仅是字面意思,可他又怕自己没能领悟雷篆的精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