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忍不住有点儿发酸。

但身后盘坐在地上,开始疗伤和调整气息的人, 又让她知道,现在不是吐露心声和胡思乱想的时候。

有很多事,都在等着他们去做。

余瑶将脑袋磕在男人清瘦到有些硌人的肩膀上, 声音很轻, 猫儿一样, 一不留意, 就被风吹散了,她说:“析析, 再等等我。”

再等等我,不需要很久。

等我伤好了, 等我能挑起这样的重担了。

你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顾昀析罕见地愣了一下, 而后,眼里难得现出明显的宠溺和纵容来,他抚了抚余瑶的乌发, 声音一如既往的懒散:“怎么又撒娇, 这么多人瞧着,也不羞?”

话虽如此,他扣着余瑶腰身的手, 却一直未曾松动。

堪称口嫌体直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