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他得知扶桑想陷害他和瑶瑶,为渺渺腾位置时,第一感觉和最后感觉都是不信,就可以说明一切。

这次的事情,其实跟他没关系。

他闷不做声地结果扶桑手中的花盆,再闷不做声地蹲到了一边,什么话也没说。

琴灵也跟着在他身边蹲了下来,她想说些什么,但她原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性子,对外人还好,对自家的这几个,是真的没办法。

“灵灵,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汾坷率先开了口,但明显,对蒲叶的那句话还有怨气:“但是下次,蒲叶再那么说话,我还跟他打。”

“你对我,到底是有多大怨气?”蒲叶伸手擦了擦被打青的嘴角,气得笑了两声:“你说说,我哪儿惹你了?”

余瑶跑过来,手肘撞了撞汾坷,示意他看手里的花盆,她道:“发芽了。”

汾坷一看,手都有点不稳。

素色的花盆里,种下的种子迟迟没有动静,但就在方才,露出了很小的一片嫩芽,绿得还不够纯粹,嫩芽表面还带着鹅黄的细小绒毛。

汾坷有些懵了,他低语:“怎么突然发芽了?”

余瑶恨不得用手戳戳他的脑子,但还是耐心地提醒:“刚刚花盆一直在扶桑手里啊。”

他们每个人,基本都享受过扶桑的照顾。

汾坷也不例外。

现在,这样的照顾,显然破例轮到了他女儿身上。

汾坷看了看乖乖站在扶桑肩头的渺渺,又看了看面色有点疲倦的扶桑,嘴角抽了抽,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