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款大红头盔,一坐上就搂住了梁璥的腰。
摩托动静儿很大,土路又颠,坐在上面真有点颠沛流离的感觉了。杭休鹤心中伤感,看着退去的树连成一条线,说:“梁璥,我只有你了。”
突然,摩托车停了下来,杭休鹤不愿让他看见自己又哭,“哎呀,不至于的,还专门停下来哄我么。”
梁璥一把摘掉头盔,“谁他妈要哄你。”他把腰间的手拽开,“车坏了。”
“啊?”杭休鹤下车,脸蛋子上还有泪痕,茫然地看着梁璥,“那咱们咋回去啊?不是要走回去吧。”往地下一坐,脸冲着天飙泪,“我命可真苦!”
夕阳西下,倒霉蛋在天涯。
这是二零零五年夏天,杭休鹤被家里赶出来,拎着堆破烂儿住进梦莹超市。
“我觉得我可以申请有一张自己的小床。”杭休鹤真正成了村里小伙儿,头发剪短一些,露出眉毛,看着不太聪明,坐在门口台阶上吃西瓜。
梁璥都不稀地搭理他,瞅他一眼:“你是用脸吃西瓜么杭休鹤。”
一摸脸,西瓜籽都上脸了,杭休鹤嘿嘿笑了两声,一口气啃完了,摸着肚子惬意地闭上眼,“吃饱了,晚上不吃了。”
到了晚上吃得比谁都香,梁璥对他那德行已经见怪不怪。
是夜,小卧室里灯亮着。天特别热,洗完澡稍微动动又是一身汗。梁璥光着膀子在床上看书,杭休鹤擦着头发贴上来。
“别看了,璥璥。”他跨坐在梁璥身上,“今天咱们来点温和的怎么样?”
……
他现在会自己给自己润滑了。趴在梁璥身上,抓着人家的手指去摸自己腿心,反正梁璥也不管他。但是只要梁璥的手指一碰到,那里就自己开始慢慢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