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璥的眼睛是偏桃花眼型的,他蹙起眉,便蕴起无边连绵的情,杭休鹤几乎要沉湎进去,听见他说:“谢谢。”
接着又别别扭扭的撇过脸:“这算吉祥话么?”
见他这样,杭休鹤的心中涌起酸,弯腰亲亲他的嘴,没有拆穿他蹩脚的托辞,“算。”
第21章 我老掉了
“你这也没电视,没法儿看春晚呐。”杭休鹤嚼得满嘴香,“那算什么过年啊……”
梁璥瞥他一眼,“看什么春晚,您这单口相声多有意思。”
“嫌我话多呗就是。”杭休鹤不乐意了,转念一想:“不过挺好的,这样过年我也喜欢,跟你干什么我都喜欢。”
吃完饭,杭休鹤说石头剪刀布谁输谁刷碗,三局连败,杭休鹤扑倒在沙发上,“我死了。”
说完又自己呸呸呸,“不能说死,要说老掉了,我老掉了。”
梁璥:“你先别老掉,刷完碗再老。”
“这样吧。”杭休鹤翻个身,腿架在沙发背上晃荡,“你刷碗,我送你一个礼物。”
梁璥眼神促狭,他反应过来,红着脸叫:“你想什么呢!正经礼物!正经的礼物!”
最后梁璥懒得跟他磨,自己去刷了。杭休鹤从书包里掏出个东西,等梁璥出来送给他。
是一条蓝色围巾,针脚乱套,勉勉强强算个围巾。梁璥指着上面的白色图案问:“什么玩意儿?”
“鹤啊!”杭休鹤自豪地仰起脸,指着自己:“这个是一只鹤,是我!”
那实在是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但这玩意儿梁璥也不会戴。忒丑。
“喜欢不?”杭休鹤要给他围上,梁璥抬手制止了,“我也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杭休鹤两眼发光。
梁璥从货架上随手拿下一捆绳子,丢给他,“送你了。”
“绳子?”杭休鹤看着手中的黑色细麻绳,不解:“用这干什么啊?”
梁璥笑:“猜猜。”
很快杭休鹤就知道绳子是干什么用的了。
院中的小卧室里,只亮个台灯。杭休鹤跪趴在床上,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那根细麻绳巧妙地在他身上交叉,肩膀、手、甚至腿根都被捆得不能动。
“梁璥……”不仅动不了,眼睛也被蒙着。他想让梁璥回应他,抱抱他。但没有。
梁璥站在床边,看着男生被黑色绳子束缚住的身体,杭休鹤很白,和黑绳子一对比,什么都不用干就足够色情。
他身上没肌肉,小腹微微鼓起,摸上去软得恰到好处,手感极佳。
尤其大腿那里的肉最多,绳子绕着腿根和臀勒出肉浪,双腿被迫分开,撑开两个狭小的肉洞,那颤巍巍挺立的阴茎也被捆着,勒出红痕,绷得很直,快要射了。
杭休鹤听见裤子拉链拉动的声音,紧接着床垫向下陷,是梁璥上床了。
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不自觉吞咽口水,阴道快过脑子,先一步羞涩地反应,又酸又热,滴下透明的黏腻的液体,勾出长的银丝,再缓缓坠下去,掉在床单上。
杭休鹤趴着,卷发半遮住眼,感受到梁璥的手放在他臀上,穴口就不自觉收缩。
“这礼物喜欢么?”梁璥压低了他的腰,翘出更适合肏的姿势,手扶着阴茎从后穴向前滑。
杭休鹤呜咽:“不喜欢……”
“是么。”梁璥手扇向一边臀瓣,瞬间就红肿一片,扇出微晃的紧实肉浪,杭休鹤趴不住,手捆在身后,只能毫无支撑地伏在床上。
梁璥向前摸,杭休鹤这就射了,阴茎一跳一跳,还没缓过来。
“这不是,”他提起杭休鹤塌下去的腰,对准湿透了的穴口缓缓插入,感受着因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