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他只能胡乱地怼,艰难地把龟头戳到穴口,在往里却是怎么也进不去。

“梁璥。”他求饶,脸埋在梁璥肩上,闻到淡淡皂香,心中又甜又涩,“帮帮我啊……”

梁璥被他挡着视线,游戏玩得稀烂,GAME OVER之后摔开鼠标,“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滚下去。”

杭休鹤完全不听他说话,下巴枕着他的肩,喘气的声音都那么近。他拽杭休鹤的胳膊,粘在身上的人摇头,“不要。我不下去。”

很奇怪,这种感觉,杭休鹤觉得他很凶,自己被说得很难堪,却隐隐希望他更凶一点。

他们的下体贴着,杭休鹤的阴毛都被打湿着,同时磨着两个人。梁璥眼皮跳了一下,仰起头深呼吸一口气,“杭休鹤,你就这么欠操是么。”

肩上的下巴戳着,就不说话。他扶着杭休鹤的腰用力往下压,早就勃起的阴茎生生劈开艰涩紧致的穴道,杭休鹤疼得向上弹起,“不要!不要……”

有人反悔得很迅速,“我不想送给你礼物了……”他疼哭了,推着梁璥的肩要起来。

梁璥的耐心告罄,把他牢牢地掼下去,内壁穴肉缓缓吸裹上来的感觉很爽,太阳穴跳了两下,抬腰完全肏了进去。

他爽得叹气,杭休鹤疼得哆嗦。抬手擦掉杭休鹤脸上的泪水,梁璥笑意未达眼底,“少爷,没有送礼送一半的道理。”

“疼……”杭休鹤动不了,被牢牢钉着,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好疼……”

“是么。”梁璥去摸桌上的烟,语调平平,“疼就受着。”

“不是自找的么。”点着了烟,雾在两人之间升起,梁璥掌住杭休鹤的脸,轻轻拍了几巴掌,“你说你爸爸妈妈要是知道你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要气死了。”

“别说这些啊。”杭休鹤凑过去和他抱着,“他们知道的话先打死我吧。”

梁璥笑了笑,抽了一口烟就按灭在烟灰缸中,抬手摘杭休鹤的长命锁。

某人很警觉地护住:“你不送给我了吗?”

梁璥好笑:“那你戴着,一会儿这玩意儿扇你脸上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