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嘉抱着他的外套勉强入睡,等外套变脏,扔进洗衣机前,从内侧的口袋里摸出张人体穴位图。

他在几个要害处做了重点标记,还画上箭头,模拟刺入角度。

项嘉红着眼睛将穴位图烧成灰烬,接到林婶的电话。

两位老人赶火车过来,风尘仆仆,头发又白了好些。

项嘉硬着头皮在火车站门口接人,准备好面对他们的指责。

没想到,林婶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叹气道:“好孩子,不怪你。”

他们在经济实惠的酱肉烙馍村吃饭。

京酱肉丝配着切得细细的黄瓜条和葱丝,孜然羊肉鲜香软嫩,地皮菜炒鸡蛋色香味俱全……夹进软薄的面饼里卷成筒状,吃起来别有风味。

林叔问起案情,项嘉一五一十地回答着,看见林婶从包里掏出条叠得整整齐齐的驼色围巾。

“我自己打的,暖和。”林婶亲手给她戴上,仔细端详着,眯起眼笑了笑,“你皮肤白,这颜色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