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配不上他显赫的家世,进不了沈家的门。

可是,哪怕只给她提供一片挡雨的屋檐,让她获得片刻喘息之机,她也会发自内心地感恩。

她不懂怎么采用正常方式回报男人的爱意。

她只会和男人上床。

跟沈易泽滚在一起之后,项嘉对他生出稀薄的期待。

他脾气大,还有一堆坏毛病,可心性还算单纯。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我们可以和平分手吗?”她胆战心惊地把自己摆到和对方平等的位置,索要一个没什么实际意义的保证。

他摸摸她漂亮的脸,眼睛里满是迷恋,笑道:“不会的,我会喜欢你一辈子。”

一辈子么?

项嘉对这个期限没有任何概念。

她才活了二十多年,已经觉得无比漫长。

无论如何,他开始金屋藏娇。

他给她优渥稳定的生活,她回报惊颤又真挚的感情。

缺爱环境中长大的人,大多数都是讨好型人格。

项嘉的缺陷型人格在沈易泽面忘 ? 憂 ? 艸 ? 獨 ? 家 ? 付 ? 費 ?前无限放大,她毫无底线地纵容他、讨好他,祈盼能让这段爱情的保鲜期久一点,再久一点。

好日子仅仅过了半年。

沈易泽的哥哥沈家说一不二的掌权人沈易清,注意到她的存在。

在她身上花的金钱太多,超出了玩物的平均标准。

最重要的是,沈易清疼爱弟弟,早就规划好他的人生道路,不允许他在项嘉这样的“高级妓女”身上犯糊涂。

沈易清见到项嘉的时候,她正在厨房煲汤。

从小到大没有做过什么家务活,她不太擅长烹饪,为了照顾好沈易泽,照着菜谱认真学做饭。

长发松松挽起,化着浅淡妆容,身上穿着条简约白裙,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已经艳光四射,令人移不开眼。

怪不得。

项嘉看到陌生男人,心里有些发慌。

沈易清自报家门,见她手足无措,可怜又可爱,不知怎么改了主意,说两句就开始动手。

项嘉大惊失色,撞翻火上砂锅,整条手臂被滚水烫伤,还是没能挡住男人的轻薄。

沈易泽闻讯赶过来的时候,他的女人已经被亲哥哥压在料理台上。

裙子翻卷至腰际,白白嫩嫩的地方遭到强行侵占,流出刺目鲜血。

她一脸痛苦,嘴里塞着内裤,两只手反扣在腰后,烫出的水泡在激烈的反抗下溃破,淌出红色的水。

“哥……”沈易泽畏惧哥哥,却压不住内心的醋意,“你……你放开她。”

沈易清冷冷瞥他一眼,打定主意教弟弟规矩。

“看清楚,婊子就是婊子,谁都能干,谁干都能湿。”男人已经在她体内射过一回,此刻毫不留恋地后撤,抬高一条腿,给弟弟看湿漉泥泞的下体。

他给她后面开苞,动作粗暴,同样干出很多血,然后将人抱在怀里,对弟弟道:“如果你还想养着她,就过来一起玩。”

他要让弟弟牢牢记住,玩物和将来要娶的女人不同,不需要疼宠,不需要尊重,更不能浪费太多注意力和金钱。

沈易泽本能听从哥哥的话,走到项嘉面前。

他忽然不敢低头正视她的眼睛。

他知道她在哀求,知道她在流泪流血,也知道她很痛苦。

可他不能违逆哥哥,他害怕哥哥断了他的经济来源。

他也没办法抵御男人的性冲动。

三个人玩,确实比两个人刺激得多。

他解开皮带扣,耸入那一片黏稠湿热的鲜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