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有时候,项嘉对他做很多过分的事。

言语羞辱是家常便饭,她骂他是“骚狗”、“臭狗”、“贱狗”,把他的正常生理反应说成“发骚”。

她无所不用其极地玩弄他,牵着他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走动,命令他像狗一样排尿,将浓稠的精液射到树上。

项嘉放开手脚,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任性。

她生命中的前三十年,从未体验过这种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