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吃力地倾斜肩膀,寻找微妙的平衡点,被她的脚指甲重重剐过冠状沟时,还是忍不住晃了晃。

饼干撒了一地。

鼻尖只剩一块,被汗水洇得半湿。

项嘉蓦然收回所有温和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