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侍郎一合计,亲自参与这门生意,做得越发得心应手。

官场嘛,有钱有人脉,不愁不成事。

范正廉翻到最后一页,目光突然一顿。

片刻后,他皱起眉,指着名册上一行名字问祁川:“这人是谁,怎么只送了八百两?”

买通主考官、礼部判卷官的银两至少也是千两往上,当然,这种事,更多的是有钱也买不到机会,能上此名册之人,家中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关系在的。

祁川上前一看,被指的人名叫“刘子德”。

祁川思忖一下,才答道:“回大人,此人父亲是雀儿街开面馆的刘鲲,前年刘鲲的大儿子刘子贤登了名册中榜,今年送来的是他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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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正廉眉头皱得更紧:“我是问这人什么来头?”

一个开面馆的,两个儿子都能走通门路,自然非同寻常,只他平日里事务繁多,这秋闱名册上这么多名字,哪能个个都记住,一时有些模糊。

身侧祁川低声提醒:“大人,前年京城有桩劫案,劫匪潜逃,是这个刘鲲举告劫匪藏身之所,才将囚犯捉拿归案。”见范正廉仍是不语,祁川又道:“当初您还全城贴了缉捕文示。”

此话一出,范正廉目光一亮:“原来是他啊!”

他在详断官这个位置没坐多久,盛京这几年也没出什么大事,全城缉捕也就几桩案子。前年……不就是太师府那件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