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又有了交谈下去的兴趣。

“还没有。”

“那就一起吧。”

段西官从容吃着饭,焦光涣散的眸子清透,像是一面水镜。

“我一事不解,想请教泽沐一二,如果不记得自己姓名,不知道死因,也不知要去往何处,该怎么判?”

泽沐微合的眼皮倏然掀开到极致,黑渊般的目光如同荆棘错综复杂,瞬时暴露出势不可挡的凶意,仿佛恶兽要把苏题春拆骨入腹。

苏题春展露出笑齿,若有深意地把目光移向段西官,一把抓住他拿筷子的手,叫得格外甜:“相公,你说该怎么判?”

段西官微不可查地吐出一缕微弱的呼气,放下碗,将她的小手扣在掌中,笑着歪头思考:“你想怎么判?”

“这我可不知道,还要问泽沐才行。”

音毕,泽沐就感觉一束不可抵抗的气息从段西官身上传来,他笑着,就足以让他牙齿发麻。

“会先送入缥缈虚,做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