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这个愣头青,一下顶得我差点过去,肉刃深插到我身体里。

“啊~嗯~”

莽撞之后,我里面也湿了,他噗嗤噗嗤地抽插,粗鲁的动作让几个月没尝荤腥的我感受到最原始的快感。

“绾绾姐,叫得真好听。”他趴在我耳边气喘吁吁地说。

这么纯情的话,让我身子控制不住地微抖两下,轻柔的拳头砸在他心口上,又舍不得地圈住他脖子:“那我以后只叫给你听,好不好。”

冬生笑得灿烂,埋在我身体里的小冬生抖着精神,撑得花穴又满又涨。

我把冬生的手按在乳房上,带着劲地揉弄起来,发出舒爽的呻吟。

他很快就掌握了要领,无师自通地用嘴巴含住乳尖,胯下之物不断开垦我的身体,将干涩的骚穴干的蜜水直流。

“啊~慢点~冬生,你要肏死我了~”

这一晚,我把冬生变成了男人,成为他第一个女人。

冬生从上街买了红囍字贴在窗户上,我们两个在月下拜了天地,结为夫妻,虽然没大张旗鼓,但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丈夫。

炎夏之后,便是初秋,我身子不好,极少出门走动,每日忙完了家中的事情,就坐在门口做针线活,从早到晚,一直到晚霞把冬生带回来。

他不再叫我姐,而是称我绾绾。

“绾绾”

他从身后拥住我,我们在橘芒下相互依存,在光波的跳跃下嬉闹。

偶尔他会有情调地折来一枝晚桂,也会从街摊上买些发簪,日子虽然清苦,但也阻挡不了由内散发的喜悦感。

“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

“医馆来了个姑娘,大夫不肯问诊,她就缠住了我。”

“什么姑娘?”

他温吞两下:“青楼里的。”

我也猜到会是这样,不然谁会放着生意不做呢。

“你怎么做的?”我脱去他的外衣。

“我没管,听说是得了那种病。”

我闻声感伤,想及从前在楼里的时候,医馆大夫也是这个态度,避如蛇蝎,仿佛我得了什么瘟疫似的。

“绾绾?”

“没事,就是觉得那女子可怜罢了。”说完,我将这几日做的冬衣拿来:“天快冷了,我给你做的,试试合不合身?”

冬生很会看眼色,见我这样情绪低落,扣住我忙活的手:“绾绾,我日后若在遇见她,就尽力帮。”

我钻进他怀中,脸枕在他肩膀上,仿佛被无限暖意包裹。

冬季悄然来临,大约是第二场雪,雪花没入河水,万物俱静。

我有了冬生的骨肉,念及前三个月胎像不稳,我就没急着告诉他。

这日他披霜挂雪地回来,我心疼的连忙把他拉到火盆前。

这里离医馆有十几里路,一路上风吹雪打,让他的手跟冰条差不多,我毫不犹豫把他的手掖在小衣里。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捏着我的乳房就瞎揉起来。

我痒痒地缩了缩身子,推拒两下:“别,明早还要早起呢。”

冬生的嘴肉眼可见的撅了起来,我轻笑着翻身,心想这个做爹的人怎么这样小气。

股股勾人的胭脂香让我停了笑容,我抓过他的领口闻了闻,他衣下的心脏咚咚乱跳:“怎么了?”

“哪来的胭脂?”

“上..上回那个女子的。”

“她还没好?”

“好了,请我去喝酒,我婉拒好多次,她还是坚持。”

知恩图报是好事,但我也是妓子出身,自然明白那女子心中的小九九,冬生尚且年轻,尽管见过各色娇花,也难免不会跌倒花丛。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