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他:“你来,我才会这么幸福的叫。”

不用像条发情的母狗,对着那些恩客装快意。

安蔚然也很痛快,趴在我肩上半响不抬头,但手却不老实,溜到我腿间,掐弄着我的阴蒂。

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他很清楚,他时轻时重地揉,我时微时剧地抖。

不过这回他不比往日那样温柔,揉得有些过火,阴蒂被他手指掐得都不过血,然后趁势把阳物插了进来,再次填满我。

“啊~”我失声哑叫,两条腿在被褥上打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