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苏题春的腿开始麻痹,致命地热潮却此起彼伏席卷而来,让她肌肤生汗,声丝喑哑。

在欲望的顶峰来临之际,段西官的频率变得迅猛,她的嗓子喊得枯哑,两人双双达到高潮。

苏题春泄力,身子如同被雨淋湿的娇花,媚气妖娆。

段西官把跌落的双腿环在腰上,倾身抱起她上身,一步步走向床帏。

男人每走一步,未拔出的阳具就在她身体里深捣,就像是来势汹汹的浪头撞击石壁,弄得她哑声尖叫。

苏题春咬牙承受身体里羞耻的霍乱,一面又担心段西官撞到东西,好不容易等他到了床边,苏题春刚要撒手上床,就听“轰隆”一声,男人直直把她压在床褥上。

“段西官,你...啊..”

话没说完,段西官就抓着她的脚踝,雄风不减地深入浅出..

“青衡,你该醒了...”

“青衡,快醒醒...”

温热的水在她香肌上流淌,苏题春累得提不起精神,昏昏沉沉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

一阵惊厥,苏题春猛然睁眼,她正躺在段西官的怀抱里,两人不知何时已经躺在桶中沐浴。

段西官抚摸她的头发,浑然有力的手掌扣在她肩上:“娘子”

听到这一声浓情低语,苏题春自骨髓里觉得寒冷,不禁一个哆嗦。

段西官以为她冷,随着水声哗啦啦,长腿就跨出浴桶,把她抱回到床上。

“嘶~”

过度大张大合的双腿之间传来微痛,苏题春刚觉得冷,就被段西官用被子裹住。他穿着一件纯白薄衫,坐在床头给她擦头发。

次日天明,苏题春就感觉浑身乏力,脑袋沉沉晕眩,看东西都些恍惚,连掀被子都觉得吃力,需要休息片刻才能继续动作。

苏题春靠在床头:“难道活死人也会生病?”

“怎么样?”段西官推门而入。

“头疼,没力气,跟风寒似的。”

段西官低下头:“这两日我住在药堂二楼,有事你叫我。”

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说这个,苏题春试探问道:“跟你有关?”

段西官深望她逐渐溃散的魂魄,心口触痛,愁眉冷道:“是我大意,日后一定节制收敛。”

苏题春领会其中意思,微微报赧:“晏华曾经说,被你抱过的人都会死,是真的?”

“我不归三界里,六道皆是殊途。”

“那就是说,我跟你..”她心灰意冷苦笑:“我还是会死?”

“我不会让你死。”段西官握着她失血的手,一紧再紧,面色愈发阴沉,像是有难言之隐。

苏题春抽出一只手,抚摸肌肉紧绷的脸庞:“我没事。”

段西官依依不舍地拂袖起身,用后背对着她:“蒋晚槐,已经回去了。”

“谢谢。”

用过早膳,苏题春来到县衙,蒋晚槐果然已经好了,正一惊一乍地问发生了什么。

苏题春虚弱不堪,任他怎么暴跳,都是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

“大人,您刚苏醒,需得好好静养,我就不打扰了。”

蒋晚槐一把拉住她:“哎哎哎,题春,你还没说清楚呢。”

苏题春毫无防备,没顶住冲击,身体往外侧倒去,陌生的手忽然握住她手腕,稳稳扶住。抬头一见晏华,她把谢谢二字吞咽下肚:“你要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蒋晚槐睁着好奇的大眼睛问。

苏题春才知道他看不见,悄悄抽回手:“没事。”

“你的魂魄快散了,离段西官远一点。”晏华倚在门旁说道。

她默声不语,全当没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