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腔喊靖王,一幅被欲望折磨的死去回来如何都不消停的凄艳模样。

“浪妇,昏迷了都不忘吃鸡巴,小骚货,就知道勾引老子,入死你”靖王身上的汗水粘在张鸢湿软骚红的肌肤上,过高的体温黝黑的肤色和红白的嫩肉磨在一起,爽的靖王不住的沉身往下压,恨不得陷在儿媳妇的软肉里再也不出来。

“啊。呜呜,呀,夫君,呜呜,夫君,啊,夫君啊,呃”张鸢又在黏黏糊糊的浪叫,听得靖王脑子发热,对着流口水的红唇咬了一口,疼的身下的人浑身颤抖。

下半身缩着穴往里吸阳具,龟头上吐出来的清液被骚红的软肉抿去,抽搐着去磨着张开的马眼,磨出更多的清液,又被张合的马眼夹着敏感的骚肉不放。

两块柔软敏感的软肉碰在一起,又爽又疼的触感,让张鸢抬腿夹在靖王的腰上,让两个人接触的更深,“啊啊,夫君,好疼,呜呜呜呜,被咬了,呜呜呜,好麻,被夫君咬了”

靖王咬紧阳根,低吼着压低腰,钉着身下的张鸢往深里挺,粗喘着伸手扇在溢着奶水的嫩乳上“小妖精,就这么馋,肏死你,小浪货,又在吸,真浪”看着身下的人骚浪的扭着腰,连声娇媚的含夫君,靖王吞了吞口水,伸手滚烫的大手,捏着小小的下巴,眼神深沉热烈。

“叫什么夫君,叫父王,叫爹爹,小骚货”靖王低沉的声音响起,浑身被欲望快感侵扰的张鸢一脸魅色茫然的看着他的眼神“呜呜,父王,爹爹,啊,父王动一动,求求父王”靖王听得眼睛都红了,低头含住被自己咬破的红唇又吸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