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让她含一含,就排出来的,但等真的把人放进浴缸里,拨开穴口看到被他肏肿的艳肉贴在回水晶的鸡巴上厮磨,他还是有些忍不住,举着两条大腿凑的更近,明亮的灯光下穴里的艳景在他眼下一览无余。

红肿的骚肉里夹杂着白色的黏液在透明的鸡巴上厮磨个不停,磨得浓稠的精种逐渐稀薄,透明的鸡巴上带上了雾气。火热的鼻息喷在腿心,里外夹击之下,敏感的器官不住的抖动,伴随着林鸿修吞咽口水的声音,一股水液从深处的艳肉里挤出,淋在透明的鸡巴上。

林鸿修觉得鼻头一热,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伸手一抹,红色的鼻血沾了一手,他毫不在意的摸在身前娇媚的酮体上,红白相间,就像是红肿的孕穴含着他的精液不住缠磨的淫色场面。

林鸿修着迷的上下扫视,一时之间就不知去看哪处,身前的小女人真是哪里都是惹眼的要命,勾着他的心,吊着他的魂。最终还是情欲沾了上峰,狰狞的鸡巴冒着热气肏进了湿红的腿心,肏干红肿的阴唇,鼓鼓的阴蒂,甚至顶进含着假鸡吧的腿心,往里顶着假鸡巴去肏怀着孩子的子宫。

水晶鸡巴上嵌着一颗硕大的珍珠,再是光洁圆润和肉体还是不一样的,沉睡中的徐燕珠难耐的盯着腰腹要躲,睡梦中的她觉得自己像一个不小心含了沙砾如体的贝壳,娇嫩的肉体被粗粝的石头不住的磨过,让她又疼又痒,不住的分泌液体,只是这沙砾怎么这么大,这么粗,就像是要把她劈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