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靖王亲的昏过去了,嘴里被渡进带着靖王气息的空气,将她拉回来,无助的承受着靖王对自己口腔的攻城略地,直到靖王餍足了才被放过。

靖王浑身满足的去摸她的肚子,柔声问“孩子闹你了吗,嗯”张鸢的嗓音还有些虚,听到靖王的问话哑着嗓子回“昨晚,唔 昨晚闹了,闹了几下”靖王喉结滚动,显然也是想起了她昨晚骑在自己身上,挺着的小肚子上时不时浮现孩子的小手小脚。

“嗯,你说孩子是被你夹醒了,还是被本王撞醒了”听到他低沉的话语,张鸢有些羞臊“王爷~你就会取消人家,妾怀着孩子,你还妾伺候你,还要取笑妾”看着她将滚烫的脸庞埋在自己的怀里,靖王更觉得满身愉悦。

忍不住的继续开口逗她“怎么了,只许你骑在本王的阳根上发浪,还不许本王说了”张鸢抬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的委屈,靖王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好了,好了,本王不说了”

张鸢这才继续趴进他怀里,轻声抱怨他把自己弄疼了,下次可不能如此胡闹了,靖王听了不乐意“怎么能是胡闹呢,本王这是遵从医嘱给你开拓产道,倒是你这小浪妇想多了,含着夫君的阳根不松口,馋的不住地往外喷口水,嗯,奶孔都被本王吸开了,离了夫君你真受得了?”

看着她羞红的脸一脸担心的捧着肚子说“孩子,可是,还有孩子,靖王咽了咽口水才正色道“别害怕,昨夜府医已经看过了,你身子没事,孩子也没事,你呀,就是身子太虚了,日后还是得多走动,不过几个月没碰你,穴里紧的就像是没开苞一般,本王不多给你撑一撑,生产时有你的苦头吃”

张鸢被他的歪门邪说说服了,乖乖的靠在他怀里,忍着羞意说自己会好好给他含阳根,好好开拓产道,为他生儿子,才让靖王满意了,又对着红肿破皮的乳尖亲了两口,交待她好好用侍女拿过来的药擦擦嫩乳和红肿的腿心,才按着软着身子要起来服侍自己的张鸢,自己叫了水,进了浴房洗漱后出了门。

张鸢也在靖王出门之后被侍女扶着起身洗去了一身的狼藉吗,又忍着羞意给自己涂抹了药膏,才被扶着坐下用膳,今个被靖王耽误了一阵,她就起的晚了,这会饿的心都慌了,就这还是慢吞吞的端着碗筷小口用饭,一点都不带慌张急迫的吗,看的侍女发愣,心想这侧夫人可真好看,她光是坐在这旁人看着都觉得心情柔和了不少。

用完膳的张鸢要继续去躺着,她浑身实在是倦的很,侍女看她浑身无力的娇弱模样实在不忍心逼迫她,就扶着她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就扶着她躺下了,张鸢拿了一本闲书在手里看,这是靖王害怕她无聊,特意托人送来的。

想起靖王张鸢就心里打鼓,她这些日子也看明白了,靖王对她还算好,但她的心里总是不踏实,觉得自己一定是忘了最重要的东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了一口气,为人妾室总归是要看人脸色生活的。

她不知道靖王的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单凭打听到靖王已过而立之年,膝下男丁只有世子和一位庶子二少爷,张鸢也能想到,这王妃恐怕不太好相处,索性靖王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挺看重的,这让她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