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大老粗也真是的,就这么看着你挨打?”

旁边的林想想头都要埋进地里了,这事儿都怪他。林钰宁安慰两人“不碍事的,都是些皮肉伤,行刑的人没有用全力,只是看着吓人,养上几日就好了”眼看着步花影还要念叨林钰宁赶紧说“花姨,我心里有分寸,您就别说了,再说咱们小公子可要哭鼻子了”

步花影这才发现站在旁边换了一身小兵铠甲的人是林想想,大惊失色的说“想想?你没和管家回府里?”等看到林想想消瘦不少的脸庞上的后悔,步花影如何还能再责备他,只好随着林钰宁的话一起安慰他“好好上药,养上几日就好了”

话虽如此林想想心里的愧疚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抚平的,步花影并未久留,又叮嘱了两人几句。尤其是林想想,让他有事就来医帐找自己,才起身离去。这时候林钰宁又问了一次“你还未与我说,你怎么来了”

他不提也就罢了,一提林想想一身的火气又上来了,显然是又想到了赶路的靖王,瓮声瓮气地说“你没了消息,我们如何坐得住,父王要自己来,他那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能放心,自然是我代他前来了,谁能知道你并没什么事”

林钰宁挑挑眉看着他脸上闪过的心虚,心里大概有了底“你是不是偷偷跑出来的?”林想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林钰宁笑了笑说“好了,看你吓得,不是大事,你现在是本将军的小兵,父王罚你我会拦着的”

林想想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有些难过的说“父王的身子不大好了”闻言林钰宁脸上也带上了忧愁,父母之间的事他们小辈不好插手,但总归是担心完这个担心那个。林钰宁曾经想过如果他提前知道了张鸢的计划,该不该出手阻拦。

他做不了决定,一个是父,一个是母,哪边他都割舍不下。让他眼看着自小陪在身边的父亲去死他做不到,但母亲的一生太苦了,林钰宁又何尝愿意她一辈子委曲求全。知道靖王身子一日比一日差,林钰宁心里沉甸甸的,甚至有些自责。

压下心里的思绪,林钰宁看着低落的林想想问“娘亲呢?她也知道了?”林想想点了点头说“你们总把娘亲当傻子,其实娘亲心里清楚着呢,这事儿瞒不过她的,我走的时候听说她就在收拾包裹,要和父王一起过来的,不知道为何只是父王一人上路了”

林想想不明白,林钰宁一下就想通了,只留一个空王府在都城想来无人能放心,林想想既以偷跑了,靖王也要走,那就只能是张鸢留下了。想明白的林钰宁不再纠结,看着弟弟一脸的低落,转言与他说起来自己迷路的事,看着那张像极了张鸢的小脸生动了起来,他的心里才慢慢平静下来。

往后几日林想想就寸步不离的守在林钰宁的身边,端茶递水,上药擦身无不殷勤。林钰宁去和人商议军务时,他就抱着他的长刀沉默站在林钰宁的身后,不住地有眼神往他身上瞟,他却如同没有感觉一般,屹立不动。

眼看着林钰宁把人带在身边,有心思活络的观了几日后,就去找了林钰宁,那人是个直性子开门见山的和林钰宁说“我观小公子身手不凡,那日一柄长刀横飞而来,真是精彩绝伦。整日跟在将军身边做个杂兵实在是可惜,要不让小公子出去试试身手?将军放心,人老赵肯定会给你好好的带回来”

林钰宁笑着看了一眼林想想与他说“这我可做不得主,你自己去问他”赵将军一脸殷切地看着林想想。从军之人向来都是慕强的,林想想整日跟在林钰宁身边,还不知道他当日在点将台那一手震住了多少人。

林想想自己知道战场不是儿戏,再说了林钰宁还未好全,他如何放心,因此纵然心里很是意动,还是婉言谢绝了赵将军地好意。赵将军一脸的可惜不死心地继续游说“小公子,老赵就住在将军南侧的帐篷里,您什么时候改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