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药味的腥甜气冲入他的鼻尖,握在白腻大腿上的手掌都要陷进那捧软肉里,张鸢浑身无力,歪歪扭扭的坐不住,双手无力地撑在床头的柜子上。靖王跑了一上午,下巴上冒出了细密的胡茬,被催熟的艳肉磨在上面,带起一阵的酥麻,让她想逃又忍不住的坐的更深。

靖王眯着眼睛看自己眼前的春色,红的滴水的艳肉透出夜明珠的光晕,似乎只需要轻轻一碰,饱满的汁水就要迸发而出。靖王粗喘着靠的越来越近,粗重的鼻息吹在艳肉上,让腿根的嫩肉都在抽搐。

张鸢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是靖王终于忍不住了,一张口含住了整个娇艳欲滴的美穴,粗厚的舌头贴着穴口想要伸进去,却又被夜明珠挡住,搅动的动作使得夜明珠不住地在敏感的穴口打转,。

身上的张鸢叫的越发急促,若不是靖王扶着她的腰,怕是坐都坐不住了。随着夜明珠的转动星星点点的淫水透了出来,带着药气流进靖王嘴里,这一丝半点的根本解不了靖王浑身的火气。

在张鸢哭喊下,粗厚的舌头最终还是伸进来绵密滴水的艳穴,不同于夜明珠的光滑,带着颗粒感的肉条一伸进去就被差点淹没。靖王的舌头伸进去不住的搅动,搅得艳穴越缩越紧吸着他的舌头不住地往里拖,苦涩的药味在他的嘴里蔓延开来。

靖王对着被塞着的穴口吸含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晨起他塞进去的药丸全都融化了,才伸手进去扣出被含的发烫的夜明珠。敏感的器官这会哪能受得了粗糙的指头,失去堵塞的穴口极速的蠕动着,含着靖王的舌头往外喷水。

融化了的药丸和张鸢体内的淫水早就在穴肉的厮磨下融合在了一起,这会儿顺着靖王的舌头喷涌而出。靖王的嘴牢牢的含住整个腿心,一滴不漏的全吞了下去,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吃的越来越用力,甚至含着艳肉不住轻咬,以期待能挤出更多的汁水。

咡久绮绮留肆绮久散咡

释放出的快感让张鸢舒服了不少,两只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了鼓胀的胸乳,这会儿正费力地揉捏着,缓解自己浑身的难耐,红色的小尖尖时隐时现,勾的靖王的眼睛险些喷出火来。

积攒了一上午的淫水被靖王尽数吞下,靖王还在不住地伸着舌头往外吸,红红的艳肉都被带出了体内含在靖王的嘴里啃咬个不停。张鸢一边哭着喊不要,一边不受控制的往外喷水,湿漉漉的浪穴更是含着靖王的舌头不放。

靖王吞完了带着药味的淫水,就开始打别的主意,舌尖勾着圆润的红枣往外吸,可怜的张鸢浑身情欲还要被他如此折腾。两条小细腿抖个不停哭的声音都沙哑了,她的穴紧紧的缩着,靖王试了几番都不能吸出圆圆的红枣,倒是张鸢被他和红枣折磨的整个穴道都在颤,含着红枣夹得更紧了。

靖王急躁之下拍了一把张鸢肉嘟嘟的屁股,前面的穴缩的更紧了,夹得靖王舌尖疼,喷了不少肚子不再鼓胀的张鸢清醒了不少,看着靖王满是欲火的眼睛,隐隐约约领悟了他的意思。小腹不住地用力往下排,靖王的舌头舔到了圆鼓鼓的红枣,刚要用力身上的张鸢卸了力气,又夹着红枣进去了。

急得靖王对着穴口牙齿磨了好几下眼含威胁的怒瞪着张鸢,张鸢只得再次往下用力,幸好她生过孩子还算有经验。心里安慰着自己就当生孩子了,憋的脸色又红了几分,将将把那圆鼓鼓的东西排了出来,靖王含着穴肉又吸又咬折磨的两人浑身是汗,终于吃进了嘴里。

在靖王的卖力吸含下,张鸢憋着力气又往下用力,塞进去的红枣终于都被她给排了出来,只剩下最后一颗。张鸢已经无什么力气了,整个小腹都在抽疼,是喷的太多了,也是用力过猛了,靖王不管她,吃完了嘴里带着药味的红枣,就咬着穴口继续催她。

张鸢吸了吸鼻子,浑身都在晃,小巧的脚趾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