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流,香唇里的口水不住的被搜刮着往下咽,还未消肿的红唇再次染上了媚意。

这么折磨了好几次之后,靖王终于不再喊着喝水,抱着张鸢翻身往里,长腿插进已经起了情液的腿间,嘴里嘟囔着“乖乖,再忍忍,过几天就喂你”大手还在一下下的摸着张鸢的头发,张鸢哭笑不得,不知道他是真醉了还是装的。

只是她向来敏感,方才靖王的那番折腾让她的腰不由自主的就软了,腿心里的艳穴更是饥渴的往外吐淫水,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发泄,想要那铺天盖地的快感。她想起了自己怀着想想时,靖王喝醉时的情景,那会儿靖王每晚都要借着开拓产道的由头将那粗壮的阳根塞进自己的穴里,插得满满的堵在子宫口。

那晚靖王喝醉了竟然还不忘插进去,插进去靖王就昏睡了过去,被勾出情热的张鸢实在是忍不住浑身猫抓一样的饥渴,自己缩着穴去吸含半软不硬的阳根。吸得自己汁水淋漓,喷了又喷,高潮中的艳穴夹着阳根将它夹硬,又来回厮磨着夹出阳精热乎乎的灌了一肚子才止了浑身的难耐沉沉的睡去。

这会儿张鸢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看着靖王的脸,忍不住的贴紧在他身上,她越想心里就越空虚,她已经感觉到下身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靖王的裤子,硬硬的膝盖就顶在自己的穴口,张鸢急促地喘了一声,埋进靖王的怀里,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

靖王抱她抱的很紧,连扭着腰磨两下都做不到,只能徒劳无助的张合着穴口去吸含那一点点地布料,被磨得浑身发麻。张鸢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心里痒的紧,她咬着靖王的里衣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难耐,饥渴的穴口不住的往外流水,可她却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张合着穴口骑在靖王的膝盖上不住的流水。

张鸢的意识逐渐模糊,等她带着浑身未解的欲望昏睡过去时,靖王睁开了双眼,一下下的摸着她的后背,看着她通红的脸蛋不住的低喃“忍忍,再忍忍”看他的样子竟是对张鸢的这幅情态早有察觉。

孙铭开的药方步花影看过是对身体无碍,张鸢因此也喝的格外的安心,她只当是什么补身子的药,她可没想到孙铭的方子也会换的。张鸢平日里身子虚,刚开始效果不明显,随着药越喝越多,她身体上的反应就越来越明显,最开始就是靖王发现的。

靖王发觉张鸢到了熟睡的时候竟会贴着自己厮磨,嘴里还不住的呻吟,浑身都是情色的红晕,靖王伸手往身下一摸,湿淋淋的不知道流了多少。靖王找到孙铭与他说了之后,孙铭就调了药方子,张鸢过于敏感本来二十多天才会起药效的方子搁她身上十几天就已经到了极致。

偏偏靖王那边还未完全调理好,只能让她受些罪,近日里靖王都不敢随意招她,她是不知道她只要靠近靖王她整个人就染上了媚态,偏偏她自己还没有知觉,一脸的无辜和媚意,勾的靖王浑身紧绷。

终于这难耐的折磨要告一段落了,今日就是最后一日了,靖王那边也都准备好了,张鸢今日的药就没减分量。靖王看到她盛装打扮的模样实在是没忍住,抱着人亲了亲,到了晚间借着酒意又吃了好久娇嫩的小嘴。

他在控制不住前闭上了眼睛佯装睡去,谁知道怀里的小妇人就像是发春一般,扭着叫个不停,靖王强忍着等她睡过去,忍得自己浑身都湿透了,摸一摸怀里的小妇人身上也是一身的香汗。

靖王轻轻的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自己起身跪坐在张鸢的腿间,熟门熟路地打开两条夹在一起的大腿,里面的小裤退下,一股子甜骚味扑鼻而来,裤子上拉扯着银丝在昏暗的床榻间折射出细碎的亮光。

靖王沉醉的吸了一口带着体香的味道,埋头进了娇嫩的腿间,他不敢动作过大,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开微张的穴口,一股子淫液随着他的动作流出,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