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身下的阳根更是不争气一点动静都没有。靖王的脾气越来越坏,为着自己的日子好过点,张鸢也不是没有用纤纤玉手服侍那没了往日嚣张气焰的丑陋东西,可惜一点用都没有,靖王呼吸急促眼睛都红了,身下还是一动不动。

气得靖王夜里急召了孙铭,孙铭还以为靖王病情加重了,着急忙慌衣衫凌乱的赶来,等听到靖王开口,当下就有些无语,他还以为是怎么了,但面上还是劝靖王养好身体再想其他的。

靖王的脾气就越来越差,有时候连张鸢都要受到迁怒,孙铭提出让张鸢回后院去住,还被靖王拒绝了,每日看着张鸢心痒痒又无处发泄,把自己憋得不轻。就在这种情况下,靖王的身子比着以前好了不少,最起码可以坐起来了,在天气好的日子里,张鸢还能推着他去院子里转一转,让他不要一闲下来就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盯出一身火气,受苦的还是张鸢。

靖王的身子好一些之后,事情也多了起来,有些时候需要张鸢回避,张鸢方能偶尔放松一下,要不然真真是一刻都不消停。这日靖王要见客,张鸢就去了后厨去看靖王的药膳,正是无所事事之际,王轻舞来了。

说起王轻舞,张鸢就有些羡慕,自己被靖王折腾的日渐消瘦,她倒好,每日来看看就行了,靖王前些日子心里烦躁不愿意看到她,她连来都不用来了,提起来张鸢就羡慕。

靖王病了之后越发不好伺候,脾气还诡异的狠,两个孩子都被他训了好几次,就连他最纵容的想想都没能逃过。张鸢也明白他的伤久久不好,他着急,再加上某些地方现在也不好了,心里有火气很正常,但张鸢还是觉得累。

这会儿见了王轻舞,心里暗叹自己命苦,看着王轻舞一脸的苦闷,面上带着担心的问“怎么了?可是王爷骂你了?他最近心情不好,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王轻舞摇摇头说“不是王爷,他说他的,我不在意”

张鸢大为不解,不是靖王那是谁能让她愁眉苦脸的,想到王轻舞她爹那个继夫人,张鸢试探着问“可是家里出了事?”王轻舞烦躁的说“唉,算是吧”张鸢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了,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只能劝她“你已经出嫁了,她们管不到你身上的”谁知道王轻舞听了之后,脸色更不好了苦闷的说“就是我这嫁人的事惹出来的”“哎呀,张姐姐,你是不知道,我母亲娘家并不在北境,在定州,唉,我还有两个舅舅,本来吧,大家也不怎么走动。”

说起家事,王轻舞就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但她实在是太苦恼了,靖王病着,没空顾及她,步花影一边忙医馆的事,一边还要关注着靖王这边,最近看起来比张鸢还要憔悴,王轻舞也不好去打扰她。

见了张鸢王轻舞就迫切的想要倾诉,张鸢对她的事情听小莲说起过,对那位逼着平宁将军写下休书的大舅子印象深刻,见王轻舞提起,不由得认真了几分,听王轻舞接着说“我舅舅听说我进了王府做侧夫人,前两天来了北境,要带我去定州”

张鸢听了王轻舞的话,不由得感慨,不亏是逼着平宁将军写休书的人,看着王轻舞一脸苦恼,开口问她“那你呢,怎么想的?”进了王府的妾,可不是轻易就能放出去的,王轻舞叹了一口气。

“我不想离开我爹,我和他们也不熟悉,这么多年都没联系过,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真是的”看着不住抱怨的王轻舞,张鸢心里有些不好受,但还是开口劝她“定州离北境相隔千里,你已经进府这么些年了,你舅舅怎么这会儿来了?”

王轻舞趴在桌子上,没精打采的说“不知道啊,或许是在哪听说了吧,我舅舅见了我爹就像仇人一样,我不想他们这样”张鸢只好继续开解她“不管你如何想的,跟你舅舅他们说清楚,他们放心了,自然就会回去了,毕竟若不是为了你,他们应该不会愿意再见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