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最看重情义,就怕她越陷越深。
宋父沉思半晌,妥协道:“好,我可以不干涉你和他之间的事,但你要答应我,若到头来发觉与他走不到一起,要及时抽身,不要误了自个。”
终究,他还是不忍断了她身上这一丝鲜活气。
宋樆微微一笑,点头道:“女儿知道了。”
父女俩对望半晌,忽然被一阵咕噜声打破沉寂,宋父摸着肚皮道:“家里有什么吃的?饿了。”
“有面,我给您煮汤饼。”
“那我来掌火。”
父女俩另点了灯往厨房去。
汤饼煮好后,宋父迫不及待地塞了一大口,随后感叹道:“好些日子没吃你煮的汤饼了。”
还是跟以往一样寡淡无味。
“那您多吃些。”宋樆又往他碗里添了一勺,随后才给自己盛了一碗。
父女俩围坐炉前呼汤饼,忽然宋樆问道:“您怎么突然想着要回来的?山里兰草您不顾了?”
宋父视兰如命,雪灾都吓不住,这会儿说怕她才不信。
“想着你才回来的,咱们父女也该好好在一起过个节,至于兰草,我都安顿好了,又托了山里人家帮忙盯着,出不了差错。”
“山里人家?”那山里人家屋舍都隔着几里远,谁会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