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眉醋眼的小气样犹在眼前,跟此时的狗腿样判若两人,令胥姜很是不解。
“母亲,贞吉这是怎么了?”
溪芷笑道:“他打小便敬畏公门官差,见小楼这番打扮,自然乖觉。”
胥姜喷笑出声,这弟弟倒是能屈能伸,很识时务。
楼云春回来,人也就齐全了。
胥姜打烊关门,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去溪芷所住的小院,替万清淼接风。
席间,万清淼絮絮叨叨地说起一路见闻,又拉着楼云春东问西问,打听大理寺,打听他办理过的奇案,打听他去北庭的经历。
楼云春都很耐心的回答了。
不过一顿饭的功夫,万清淼便对他由惧到敬,由敬到服了。
楼云春听着他的吹捧,喝着他斟的酒,看了胥姜一眼。心想这二人不愧为姐弟,都对他这身公服有莫明的执念。
若是早知这身公服对万清淼管用,就该带一身去充州,免遭挤兑。
有万清淼一声声‘姐夫’下酒,楼云春毫无意外地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