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一桌宴席,咱们庆贺庆贺。”
“好。”时机不对,胡煦叹息一声,到底没将话说出口。
胥姜扬了扬手指,“届时还有一份好礼送你。”
胡煦知她指的是诗集,心头感慨,都说他的伯乐是袁祖之,可只有他自己清楚,真正的伯乐是眼前对坐之人。胥姜对他的恩义,他这辈子都还不完。
他想起汪掌柜说的无以为报,便以身相许。
他心头微动,若他此次高中,定来相许,只盼着她如其所言,不要往别出去,只等等他。
不用等许久,两个月便好。
林红锄见胡煦走了,才往屋里来,见胥姜正举着两只手,很不斯文的埋头啜茶,赶紧过去端起来喂她。
“嗓子终于舒坦了,忍了好久了。”
胡煦在她不好如此无状,又怕自己说口渴,他要像红锄这般来喂,所以忍了又忍。
林红锄不禁发笑。